这么多的动物,想也知道要消耗多少念力,她现在应该也是强弩之末了,可是,却还是硬撑着。
这个时候和她每多说一句话,其实都是在浪费她的体力。
荆远帆终于不说话了,沉默地转身,把伤口暴露在云轻的眼前,让她为自己上药包扎。
因为战飞受伤,荆远帆成为这里唯一能挑大梁的人,有什么事情都需要他去做,所以之前一直也没有留意他的伤势,此时一看才发现,他伤得远比想像中严重,有两道背上的伤口几乎已经见了骨,皮肉血红地向外翻转着。
“我要割掉你的腐肉,还要把用针把你的伤口缝起来,会很疼。而且我没有麻药。”
“没事。”荆远帆立刻说道,先前那么多伤他都忍了,现在这点伤痛,又能算得了什么?
他心里这么想着,可是当云轻真的在他身上动手了,他才知道远不是那么简单。
先前不觉得疼是因为在逃命,在和人动手,根本没有觉得,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他们暂时安全了,又知道是在治伤,立时所有的痛觉都觉醒了,荆远帆疼的满头大汗,差点没大叫出来,幸好为着面子强忍住了。
好不容易弄完,云轻把东西收拾好,就望向了外面。
“如果你知道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