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太子殿下!”云阳豁地站了起来,大声喝道:“这是我南昭王府的家事,太子殿下想要插手吗?”
可是夜墨根本看也不看他。
“蠢女人,这种事情还要孤王教你?”夜墨嫌弃地看着云轻,口中也全是奚落,可是手中却是掏出了一条绢帕,细细地把云轻手指上方才沾上的酒液全都擦干净。
云轻指尖麻酥酥的,好像连心尖里也似被夜墨拂过似的,她忍不住动了动手指,夜墨的手立刻轻轻一握,将她的指尖握在了手中。
云轻的指尖很凉,夜墨皱眉说道:“这么热的天,手怎么这么凉?”
“心凉。”云轻低低说道。
南昭王今天的这一纸诏书,算是彻底绝了她对这个父王的念头了。
“有孤王在,你的心便不准凉。”夜墨不满说道。
云轻忍不住想笑,什么和什么嘛,这说法,简直和小孩子一个样。
不过奇异的,心里倒是真的热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仿佛根本没有把周围的人放在眼里,云阳几时被人如此忽视过,他不敢对夜墨说什么,顿时把怒火转到了云轻的身上,怒声喝道:“云轻……”
“掌嘴!”刚叫了两个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