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这么想,而且程度比她猜测的还要严重。
“心兰郡主。”心下疏远,连称呼都生分了几分:“你若是没有记错,我把腰牌给你,是因为你要给太子殿下道谢,怕殿下不见你,所以我才帮了你一把。”
云轻其实不记得那个时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是猜测的,但想来应该相差不远。
里面崔心兰沉默了,云轻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可是我不记得我有让你去给太子殿下下药,更没有让人去诱惑太子民殿下。你说你拿我当朋友,难道勾引别人的男人,就是你这个朋友所做所为?”
里面沉默了片刻,崔心兰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喜欢太子殿下啊!这有什么错?我为了我自己的爱情去争取,这又有什么错?云轻,太子殿下是储君,总有一天会是皇帝,当皇帝就该有三宫六院,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你难道要太子殿下即位之后,还是只有你一人吗?”
云轻来看崔心兰之前,心里是抱着几分同情的,而且觉得这件事情上她多少要付一点点的责任。
可是听了她的这些话,现在心里却是只觉得恶心。
爱情至上论。
全天下的人都是错的,只有她的爱情是对的,只要是为了追求她的爱情,再恶心的事情都是她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