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事的人又不是她,为夜墨一副病美人的样子一摆,她几乎有认错的冲动啊?
可能是因为,以前夜墨在人前总是成竹在胸,胜算在握的样子,所以偶尔示弱,才会特别让人动容吧。
云轻跑出宿营的帐篷,洛尘似笑非笑看了夜墨一眼,也走了出去。
宗靖在篝火堆边百无聊赖地拨篝火玩,他想抱着小白大人撸毛,但小白大人有其主必有其兽,和云轻一样对宗靖十分不待见,转过身撅了个屁股给他。
云轻和洛尘在篝火边坐下,宗靖一看云轻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就叫了起来:“我说云轻,你不会这么蠢吧?连苦肉计都看不出来?”
云轻白了宗靖一眼,闷声:“至少我现在还在这里,没跑去王庭。”
如果不是夜墨,她可能真的就跑走了。
她承认,在这件事情上,的确是她冲动了。
用棍子拨了拨火,云轻转向洛尘:“阿尘,你早就看出他身体不好了吧?”
云轻自己在赌气,都没怎么看夜墨,自然也就没注意到一些小细节,可是洛尘却不可能注意不到,但他居然一直没说。
洛尘一只手拦着衣袖,捡起一根柴添进去,淡然开口:“他要使苦肉计,我何苦给他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