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它去撕燕扬的嘴的,现在它洁白无暇的小爪爪上沾了血,它还没有叫委屈,蠢女人居然敢嫌弃它。
可是它在云轻面前向来都是没什么辙的,只好像个小媳妇一样憋憋屈屈地跑到水塘边上,去洗自己的小爪爪。
燕扬嘴上受创,连话都说不出,云轻也不想和他说什么,只是眉目一冷:“这位公子还是慎言的好,毕竟,谁是贱种野种,现在还不一定。”
恰在此时,呯的一声,燕家主的房门被人从内一脚踹开,燕老爷子脸色铁青,几乎要杀人一般,死死盯着燕夫人。
在他身后,燕家主失魂落魄,仿佛没了生气一般跟在后面。
燕夫人浑身上下都忍不住地打起冷颤,嘴唇不住哆嗦:“爹,夫君……”
听到夫君这两个字,燕家主猛然抬头,一瞬间,那目中的光芒犹如一头野兽,他猛地冲上前,左右开弓就是几个大嘴巴。
“贱妇,贱人!你怎么敢!”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没有什么不明白的了,那五个大夫必然都得出了一样的结论,燕家主,真的没有生育能力。
燕夫人家世高贵,即使在燕家也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燕家主一直对她处处忍让,可是他怎么能想得到,他这个夫人,竟给他戴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