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那么好得手了。
所以说到逼供,最终往往还是要落到刑讯之上。
水长卿看着她,目中已是一片凄凉,她招了什么?他什么也没有做。
那妇人又叫起来:“想要达到人级念力,需纯血之人的心头之血,这件事情,白公子和水姑娘他们都已经知道了。”
“水公子,你救救我啊,你说过的,我把偷听到的消息都告诉你,你会保我性命的!我偷听到这孩子是纯血的时候,头一个就告诉你了啊!”
妇人不住地嘶嚎着,每吼一句,水长卿的心就沉下去一分。
这孩子是纯血之人的事情,并不是只有他知道。
白琰和水锦绣也知道。
甚至有可能,这孩子一出生,他们就知道,只是,白雅枫一定用了为孩子好的理由,让他们瞒了下来。
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锦绣,若我说,我没做,你可信我?”
水长卿定定地望着水锦绣,仿佛他是生是死,都只在水锦绣的一言之间。
那目光,太凄凉,太绝望,水锦绣也有片刻犹豫。可就在此时,那婴孩忽然轻轻叫了一声,水锦绣转头看去,正看到她小小襁褓尽开,胸前一道狰狞刀口。
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