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我一定过得好好的,一定过得比你的日子更好。”
等傅容儿走得没了影,傅柳儿对着她的背影吐了几口唾液,这才恨恨的走了。
傅容儿也不管周围杨香草等人探头探脑偷看自己的人,她只管在家里和傅义商议,傅姑婆等人商议搬家的事情。
傅容儿此时,也并不打算瞒着傅义等人自己的本事了。
傅容儿回到家里以后,对傅义道,“爹,你今日如何了?”
傅义道,“我好了不少,腿脚已经恢复知觉,感觉有劲儿了,我感觉再过一阵,我的腿就好了,应该也能走路了。”
“那就好,能把爹爹的腿治好,我就放心了。”,顿了一下,傅容儿道,“爹爹,如今丢了工作,对未来可有什么打算?”
傅义沉吟了一下,道,“马上就到冬日了,工作也不好找,只有等年后,爹爹去租一些地,再去镇子上找一份工做着,只是在此期间…”
傅义想到一家几口坐吃山空,全靠傅姑婆养着,心里特不是滋味,他一个大男人,实在开不了口让人养着自己一家子。
虽然如今他们是一家子了,但是他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傅容儿道,“爹爹,听完你当年,很有科考的天赋,不知道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