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怪她心中不高兴,一旦二房的女儿真的嫁了个爵爷,这以后,且不是把她女儿都比下去了?
且不是会压了她一头?
所以说最见不得自己日子过得好的,往往是所谓的亲戚,有时候有些亲戚反而不如没有亲戚得好。
小张氏心里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陈醋,面上便也跟着带了出来。
“我虽是那丫头的伯娘,但是那丫头什么品性我能不知道?一个以前只知道喂猪喂鸡鸭的乡下丫头,全身都臭熏熏的,就这样的人才,还能和爵爷相配?不是我看低二房的人,二房也就最近发家了,稍微收拾得能见人了,要是以前,二房的人可真不配做我们家的亲戚,二房那容丫头,凭啥嫁给爵爷?咱们这房的柳儿和杏儿随便哪个丫头,都比她有资格做爵爷夫人。”
这番话不但贬低了傅容儿一家人,也把自己一房的位置抬高,又挑拨了傅礼一家和傅义一家的矛盾,真可谓一举数得。
总之,小张氏心里畅快了。
小张氏话音一落,果然如她所料想的那样,这傅礼房里的杨氏立即尖着声音道,“那容丫头以前瘦骨嶙峋,跟个竹竿子似的,也不知道捡了多少的牛粪猪粪,就这样的人,可比不得我的女儿。”
傅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