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掉的,既然如此,便是打死了也无妨。
    带着这样的想法,这庄头婆娘的力气就没有停过。
    那庄头则趁着婆娘在修理傅文竹,一个转头,一下就跑走了。
    庄头婆娘本就是长期在地里干活的村妇,自是有一把子力气,等打傅文竹打得没了力气,傅文竹已经奄奄一息了,庄头婆娘对着傅文竹“呸”了一声,吐了一口痰,又骂了几句,这才转头走了。
    傅文竹全身上下,无一不疼痛,再加上肚子早就饿
    极了,一个人趴在柴火堆子上的时候,像一条快死掉的死狗,看起来分外可怜。
    傅文竹本以为自己之前的日子就已经够苦的了,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苦日子还在后头。
    在稍后,傅文竹被庄头的儿媳妇——一个粗壮的妇人像拖死狗那样拖着,直接把她拖到她住的窝棚丢下,便扭头走了。
    第一天,庄头家里一丁点吃食都没有给傅文竹送来。
    傅文竹又饿又痛,一个人慢慢朝着床上爬行,每爬一次,她便痛不欲生。
    可是,她不能继续在地上趴着。
    地上湿冷,在床上,好歹有个薄被,总能稍微护寒。
    她这样的身体情况,一旦得了风寒,肯定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