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有想转移位置的试探性动作,维克托就向那边看。
顺便提前祈祷自己不会有一天也这么可怜。
没有任何的资金、伙食费和住宿费等就算了,还要蹲暗角,真是太惨了。
他伸手把手腕上的布条解下来。
之前在深夜,湿气重的时候,手腕上带伤的那块有点影响沉思,维克托就撕了一截袖口,把布条绑到手腕上,系的很紧。
不知道他之前沉思了多久,把布条解下来的时候,看到手腕伤疤附近的皮肤有勒痕。
而且,因为之前开那一木仓的时候没有心理准备,手还有点颤抖,也就没有卸去后坐力。
所以这一夜,维克托的收获有很多。
知道了手腕附近不能受凉,还大概可以再学习一下怎么无视伤疤裂开和裂开的后果。
手表又响了一声,这次是时间提示。
维克托看了一眼,凌晨四点了。
冷风没有喝够,还是有点饿,九头蛇特工都在附近监视,没人送饭。
他把手表戴了回去,然后把布条随手系在栏杆上。
布条被系的有点特殊。
是类似某种特训后的系法,一般独属于军队的某些特战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