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腿发力,跃向空中,就要朝他发起进攻。
“......阿适。”
带土撑起身子。
“不要乱动比较好喔?带土。”她轻声说道,“你看,还在痛不是吗?”
“......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咕......”他手攥紧了心脏前的衣襟,“你看、我不是、还能好好地站起来吗?”
“......”
边适看着他,并没有戳穿他的谎话。
她当然知道这是很痛的。
毕竟......掌握符咒的不是宇智波斑,而是她啊。
她将符咒置于一直发动的状态,就是为了让带土无法行动。
“你不喜欢吗?带土。”她柔声说,“你看,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
“......”
“一切就要结束了。”
这是诡辩。
带土艰难地呼吸着空气,双手抓住了边适的手臂。
她无辜地看着他,漆黑的眼里似乎什么也没有——没有年幼时在烛火中摇曳的恶意,也不曾展现她听见哀嚎声的愉快。
她只是看着他,她眼里只有他,就好像......
就好像,的确是因为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