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还没有任何人可以动的了箫悦楼。”
这话若从别人嘴里说出必是大话,可偏偏是从离墨嘴里说出来的。整个大陆,没有人怀疑他话里的可信度,据他所知,目前为止,没有人知道离墨的底到底有多深,就算是他和蝶儿,也是不知道的。
离墨给欧阳景轩沏了茶,递给他一杯,随即道:“风玲珑果然不简单。”
欧阳景轩听了,菲薄的唇浅扬了个邪魅的弧度,啜了口茶,眸光微垂的看着茶水,垂着的眼帘里闪过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道:“她绝非一般番邦女子……”
离墨眸光深了深,道:“她心思缜密,观察力更是不一般……”他看向欧阳景轩,“那副画,你看懂了,蝶儿看懂了,她,也看懂了!”
“哦?”欧阳景轩惊讶的抬眸,他和蝶儿看得懂,是因为那幅画和他们有着关系,但是,风玲珑也能看懂?
暗暗蹙眉,欧阳景轩凤眸轻眯了下,缓缓道:“解出来了?”
离墨浅笑,走到栏栅旁看着底下聚拢的人越来越多,缓缓问道:“王妃看到她了?”
“没有。”欧阳景轩肯定道,“我大婚,她心里难过,便犯了病,那样的声音理应她听不到,可偏偏……”
“偏偏她听到了,看了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