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才合适?”欧阳枭云不答反问。
傅亦珩笑了,先不要说日昭国太子如今还在帝都,就算不在,西苍的玉玺被盗……光是国之颜面都丢不起,何况随之引发的事情?这样的事情不能明面查,也不能jiāo给皇子们,仿佛……确实是没有办法的。
见傅亦珩但笑不语,欧阳枭云缓缓说道:“朕也少让你办事……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朕便只能jiāo给你。”
“皇上这样的器重,倒叫草民汗颜……”傅亦珩笑的越发随意,哪里有半点儿汗颜的意思。可是,偏偏欧阳枭云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傅亦珩起身,“皇上的事情草民自是要cāo心的。只是……”他笑容加深,眸光却变得深谙,“皇上将这事儿让草民去办……就不怕草民和苍轩王有何图谋?”
欧阳枭云听了后大笑了几声,然后眸光深远的看着傅亦珩缓缓说道:“你不会!而且……景轩也不会!”
“偶?”傅亦珩没有想到欧阳枭云说的如此肯定。
“人再变……骨子里有些东西却始终不会变。”欧阳枭云一句模凌两可的话回答了傅亦珩。
傅亦珩一笑,抱拳躬身道:“草民告退!”说着,人便离开了御书房,往宫外的路径走去……人行到岔路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