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欧阳沅看了眼小豆子后依然被欧阳景轩抱进了怀里,就听他缓缓说道:“儿臣只是在里面闷了,便着了小豆子出来……听闻父皇笛曲,想着悲伤的紧……”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以前不懂,仿佛这次一病,情绪便又多了几分,他方才唤了父皇,只是不想父皇继续沉浸在悲伤里。
欧阳景轩本来想要跨进寝宫的步子停了下来,他看看欧阳沅,最后索xing让小豆子进去拿了敷面的披风给欧阳沅披了,抱着他去了院中坐下,“出来透透气也好,yào王言及也不碍事,到是之前朕担忧过了。”
欧阳沅轻抿了下嘴,干涸苦涩的滋味让他不由自主的皱了眉心,“父皇是在想念母后了吗?!”稚嫩的声音虽然是疑问,可明显的已经肯定,“沅儿其实可以病的严重一点儿,甚至……”
“如果是这样,朕到宁愿不见她。”欧阳景轩轻叹一声的说道。
欧阳沅沉默了,什么事情仿佛都瞒不过父皇。
欧阳景轩看着那被乌云遮掩了大半的皎月,温润却透着桀骜的脸上有着说不清楚的无奈,“你明明知晓,却还以身犯险……”他有些几分责备的说道,半响不见欧阳沅应声,他收回视线看向他,缓缓说道:“如果父皇最后没有去呢?如果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