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色一样,“那才是蓝鲸的家园。”
……
我其实不是很想打破现在这种其乐融融的气氛,但是实在是没忍住,悄声说:“承太郎是不是想让卡兹大人也待在海里一辈子别出来了?”
承太郎给了我一个“知道就好”的眼神。
卡兹应该是听见了,不然无法解释他为什么无缘无故又喷了一道水柱把我们浇了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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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东京的时候我已经冻得不行了,身上的衣服湿透,太阳也已经落山,这一路的冷风吹得我直打哆嗦。
玛修注意到了我的异状,她有些着急地握住我的双手,又摸了一下我的额头,惊呼:“不好,前辈,你的手好凉,额头也好烫!”
卡兹也变回了人形,他现在就像刚被召唤出来的样子,穿得像个墨西哥摔跤手一样。这家伙甩甩自己湿漉漉的紫色长发,无所谓地说:“人类真麻烦,稍微着点凉就会生病。”
承太郎把他的外套脱下来,仔仔细细地给我穿上了。我吸了吸鼻子,把宽宽大大的学生制服衣襟拢住,抬起头笑着对承太郎说:“我还没穿过别的男生的外套呢!承太郎你的衣服好大啊,下摆都快拖到我的脚面了。看起来就像长裙——哈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