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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头上别着野花手里拖着已经没气的奈落哼着歌回到村里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副非常奇怪的景象。
屋外的空地上升起了篝火,承太郎他们坐成一排,他们面前有一个陌生的男人被绑在简易的小架子床上,他的鞋袜被脱了下来,卡兹正在用(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翅膀上的)羽毛挠他的脚心。
究极生物非常凶地边挠边问:“你到底是谁!”
“都说了我是时钟塔的埃尔梅罗二世——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时钟塔,什么二世,没听说过这个皇帝!”卡兹继续挠,“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我叫韦伯·维尔维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
“唔,这倒是个正常的名字。”承太郎说,“你是外国人吧?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一无所知地我就被扔到旁边的森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的是真的,是真的!!!”
我有些迟疑地走近,抬手打招呼:“你们……在干什么?”
所有人都扭头看向我,还有我身后的犬夜叉和杀生丸。犬夜叉似乎没觉得面前的场景有什么问题,很高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