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拧开门把手,随口道:“《IReallyLikeYou》。”
承太郎带着笑意,说:“我知道。”
他推门走进自己的公寓,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啊?这是2015年的新歌啊,他怎么知道这歌是什么名字?”
玛修也不懂:“不知道诶。”
通过通讯器听着我们这边的动静的迦勒底那帮人快急死了。
“立香!!!”奥尔加玛丽在我回到房间后尖叫,“你这家伙被占便宜了!”
我去卫生间打开热水器,抬起手环问:“啊?被占什么便宜了?还有人能占我的便宜?!”
“你这傻姑娘!”奥尔加玛丽说,“你刚才对承太郎说了:‘IReallyLikeYou’对吧!”
我回到房间,开始解外套的扣子:“对啊,那首歌确实就叫这个名字嘛。”
“你想想‘IReallyLikeYou’翻译过来是什么意思啊小蠢蛋!!!”
我后知后觉:“我真的喜欢你?”
手环那头似乎有什么人把奥尔加玛丽挤开了:“让我来,让我来,我是意大利人,我是专业的!”
“哦,达芬奇亲!”我打招呼,“怎么了嘛?”
“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