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了。要不你整个容改头换面再回去用新身份假装一次转校生?我看韩剧里就是这么演的。”
我说:“是吗,那我出狱之后就去买一副蓝色美瞳然后回到班里说:‘大家好我是高坂穗乃果,虽然和藤丸立香长得很像但是我们不是同一个人,Fight哒哟!——’,你说他们会不会相信?”
大叔干笑两声:“好像不行哈。”
我呜嗷一声又把脸埋进枕头:“我完蛋了!我要社会性死亡了!这可是我的初恋啊!”
大叔砸吧砸吧嘴,嘟囔了一句“初恋总是酸酸的嘛”,又转向我隔壁:“这位小哥呢?你又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承太郎说:“我喜欢的女生为了我把人打进医院了,我跟着又补了几拳,让他们能在医院多住几天。我打人也很熟练,而且我没留力。”
——什么?!
我像是头顶被敲了一记重锤,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眼前旋转着冒着金星。
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承太郎竟然也进来了。被警察带进来的过程我已经全部记不清,自然也不记得承太郎到底去了哪里。更别说察觉到他就在我的隔壁,还把刚才我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全听了进去。
而且,而且他还说——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