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深深的沟壑,似乎这几天以来从来没有舒展过。
我抬起手,轻轻碰了一下他的额头。承太郎弯着腰,安静地任由我用指腹把他隆起的眉头慢慢按平。
“别担心啦。”我说,“我回来了。”
他捉住我的手,珍而重之地握在他双手的掌心,就好像那是不亚于圣杯的宝物一样。
“……咳。”
从承太郎身后探出了一个有些眼熟的头:“二位,很抱歉打断你们的甜蜜一刻。但是我要给患者进行检查了。”
我这才猛然意识到这个房间里还有别人,这位正是侦探社的与谢野晶子医生。她脸上带着微妙的笑容,把脖子上挂着的听诊器又戴上,承太郎依旧没放开我的手,只是默默地给她让开了一个位置。
刚才一直没发出声音的手环也“滴滴滴”地响了起来,罗曼医生和奥尔加玛丽所长争先恐后地从迦勒底发来了通讯,问我感觉怎么样,昏迷的7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于是开始讲这七日的监狱塔之旅,但刚起了一个头,玛修又着急忙慌脚底打滑地冲了进来,扑到我床头眼泪汪汪地喊前辈。我只好赶紧先安慰她,然后再重头开始讲一遍。
我的故事一共被打断了好几次,因为侦探社和编辑部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