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彻底地用自己的重量把那个活物压坏。最终我翻滚了一圈,有些狼狈地趴倒在了被单上,哼哼唧唧地摆动了一下双腿。
    “啪嗒。”
    有什么在舔我的脸。我转过头去,发现正是那只不知为何藏在我被子下面的狼。
    这是一头狼,我很确定,因为无论是哈士奇还是阿拉斯加都绝对不长这样。它有着狼所独有的尖锐的眼神,而当它伸过头来,还想再舔我一口的时候,我在它嘴里看到了白森森的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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