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症所困扰的样子,“这个病是不能用正常的治疗手段治好的。”
我急急地问:“难道这是和魔术有关的病吗?你这是被诅咒了?”
承太郎重新把琴盒倚靠在座椅旁,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似乎带上了一点令我万分困惑的笑意。
为什么这个人得了绝症还笑得出来?
“算是吧,算是被诅咒了。”他道,“而且是一种难以解除的诅咒呢。”
“如果是诅咒的话,其实我略懂魔术,可以帮你看一看的——”
当我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的时候,再闭嘴已经来不及了。
承太郎平静地看着我,很奇怪的是,我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些令我安心的东西。那似乎是理解,还有似乎能包容我所有孤独寂寞的温柔。
“如果这就是抗争过后却仍然降临的命运的话,我会接受。”他伸出手,帮我把垂落在眼前的刘海撩回耳侧,“人生并不是以长度来论价值的东西。我已经好好地、充实地度过过去的十七年了,虽然会有些遗憾,但是面对终将到来的那一刻,我也不会对曾经感到后悔。”
“别再哭了,如果还会感到寂寞的话,那就回忆着刚才的时刻,唱一曲《小星星》吧。”
承太郎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