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瑟夫和波鲁那雷夫同情地看着我,而承太郎则说:“你真是个古怪的女人啊,藤丸。现在的你,和刚才战斗时即使被绿宝石水花击中头部也要挥拳打倒花京院的样子完全不同。”
我总觉得他这话带着点嘲讽的意思:“战斗是战斗,战后是战后,我打人特别狠和我打完人之后扑到承——我男朋友怀里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冲突吗?”
波鲁那雷夫咳嗽了一声,拍拍承太郎的肩膀:“这是头一个不买你的账的姑娘吧?”
承太郎默默地把帽檐压得更低了。
护士姐姐用绷带把我的两条胳膊缠了起来,还在我的脑门儿上贴了一个创可贴,之后医护人员们就一起退了出去。我翻来覆去地看自己被绷带捆得严实的小臂,莫名想起了另一个热爱往自己身上缠绷带的家伙。
“这时候就有点想念你呢,太宰先生。”我小声说。
“咳嗯,好了,接下来就让我解说——不,解释一下吧!”金发戴高礼帽的陌生先生一下子弹了起来,“各位,请看这个!”
他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了一个干巴巴圆乎乎毛毛糙糙的发光不明物体,我站起来凑近了看,总觉得这玩意儿像是某种发光的花卷。
“这是啥?”我问。
高礼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