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狂扯他的外套:“唔什么唔啊!我们刚才真的是在普通地唱歌,没在做什么不健全的事情!”
我觉得自己真的跳进尼罗河也洗不清了。
“好了好了,既然大家都回来了,那就去看看阿雷西那家伙吧。刚才我和阿布德尔已经把他捆起来塞到衣柜里去了,这下子他也不能用影子进行攻击了吧。”花京院这时候出来打圆场,“说起来,波鲁那雷夫还没回来吗?”
“啊,波鲁那雷夫还在追球他的爱请呢。”乔瑟夫甩甩手,带头走进房间,“波鲁那雷夫都要脱单了,承太郎你也要加紧努力啊!”
承太郎压了压帽檐:“呀类呀类。”
我:“这时候没必要回答,真的。”
我们打开衣柜门,史彼得瓦根顺手把房间里的灯也都关掉了,阿雷西被花京院和阿布德尔用床单五花大绑,模样凄惨地蜷在衣柜里头,脸上还残留着自己的鼻血。
“大爷,大爷,大爷们,请饶了我吧!我也只是收钱办事,没有存心想害你们啊!”阿雷西立刻毫无节操地开始讨饶,“饶我一命,请饶我一命吧!”
乔瑟夫摸摸下巴:“唔,这家伙真是个软蛋。不过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到底该怎么处理比较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