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道谢,徐伦帮我拉开车门,我俩急匆匆地钻进小皮卡。车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壮汉司机就踩了一脚油门,车“嗷”地冲了出去。
副驾驶座上坐着的是一位戴着圆框墨镜的老者,从脸部轮廓来看也是东亚人。他转过身来,微笑着打量我们:“你们怎么浑身**的,刚游过泳吗?”
徐伦带着丝警惕:“刚才不小心落水了。”
我盯着这个老头,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他。老头被我一通猛看也不恼,笑眯眯地问:“认出来了吗?”
我有些迟疑:“是……师父吗?”
老头很古典风格地大笑三声,然后摘下墨镜,露出一双丝毫不显老态、精光毕露的眼:“我还以为你这丫头把我忘了呢。”
徐伦看看我,又看看老头:“你们……”
我尖叫一声,伸出胳膊就要往副驾驶座上扑:“真的是师父!师父我想死你啦——等等,师父你怎么跑到美国来了?!”
师父沉稳地伸手在我额头上拍了一巴掌:“回去坐好。”
我乖乖地立刻缩回后座:“哦。”
壮汉好奇地从后视镜中看我:“这是……”
“这是你师姐。”师父说,“一会儿你把我们三个在武馆门口放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