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们对人类会有些反应迟钝。”
我有点崩溃:“我滴妈,徐伦你妈就被封印在这种地方吗?!”
徐伦纠正:“是我的妈。”
我:“……‘我滴妈’只是一种感叹用法。”
年长的承太郎压了压帽檐,他瞥了一眼我手中的手帕,突然问:“这是……之前我给你的那条吗?”
我也看向自己手中的这条白色手帕,突然想起来这是我从数码宝贝世界掉进1999年东京的时候,承太郎先生送给我擦眼泪的。
我当初答应了他会洗干净再还,但是之后因为一直没有遇到他的机会,所以我就心安理得地昧了下来。
“是的。”我说,莫名其妙地理直气壮了起来,“我洗干净了,一直想找个机会还你。但是刚才我又用了一下,要不今天回去之后我把它再洗洗?”
徐伦别过头去忍笑,17岁的承太郎看向年长的自己:“你什么时候有了随身携带手帕的习惯?”
年长的承太郎说:“出海科考之后吧,我也忘了。但是带着手帕确实很方便。”
我高高兴兴地比划:“手帕确实很方便啊!可以随时随地拿出来擦东西,还能递给需要的人,甚至在特殊情况下还能用作战书——‘空条承太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