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研究所中午管饭吗?”
承太郎顿了顿:“……附近有卖三明治的,饿不着。”
我表示怀疑地挑起眉毛。
承太郎出门之后,我收拾好碗碟,回屋拿起俄语词典,又开始了我这一天的工作。
蹲在对面屋门口念口令。
“今天我要尝试一下新的组合。”我搬了一个小板凳,“前两天我已经把整本词典都念完了,所以今天我想试试把几个词连起来念。”
盖提亚不带感情地说:“哦。”
“你这憨憨,‘哦’是什么意思?”我翻开词典,“今天我要试试罗曼医生教过我的方法,虽然也只是他随口说的,但我觉得很有道理!”
盖提亚棒读:“什么方法?”
我说:“随缘念词,翻到哪页念哪页,全靠玄学。怎么样,是不是很有罗曼医生的消极风格!”
盖提亚:“……呵呵。”
我没理他,这家伙一直阴阳怪气的。
“那么,第一个词。”我舔了舔嘴唇,“——желание(渴望)。”
“ржавчина(生锈)。”
“семнадцать(十七)。”
翻到这儿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