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不久,1996年的日历也只剩下薄薄的几页。承太郎说他今年要回日本过新年,去年他因为科考耽搁了,今年是一定要回去的。
“你可以跟我一起去。”他说,“我跟婆娘说过了,她和老爸都很欢迎你。”
“啊……去空条家过新年?”我突然手足无措起来,头顶的呆毛也因为紧张而前后摆动,“以什么名义呢?就说是你的朋友吗?”
“嗯。”承太郎正在整理他的衣柜,从一大堆白色风衣里找不同的款式,“我说你是一个因为不明原因滞留在这个年代的魔术师,她很快就理解了,说要给你收拾一间好一点的客房。”
“何莉太太真是无论何时都这么热心。”我感慨,“不过我还没见过承太郎的爸爸呢。”
“老爸脾气很好,不用担心。”承太郎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厚实的呢子大衣,“我记得之前我放过他的录音带?”
“是,很好听!”我回忆起来了。
承太郎点点头,然后伸手从他的大衣上捏出一根长长的橙色头发,他有些疑惑地盯着这条莫名粘在他大衣上的头发看了一会儿,然后转向了我。
我头皮一紧,转身就溜:“那什么,我去收拾东西!”
承太郎:…………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