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里把哭累了的徐伦抱走时,我也觉得疲倦万分。承太郎把我抱起,从手术台上转移到移动病床,在睡意彻底把我还能思考的大脑部分侵蚀之前,我拽着他的胳膊说:“一会儿让白金之星看着徐徐,别抱错了!”
    “好。”承太郎哭笑不得,“不会抱错的,咱们的孩子有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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