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阿尔托莉雅渊源很深的现代人,她身边的一个魔术礼装和凯有着链接,所以我们能通过凯的梦境进入她的睡眠世界。
    格蕾的梦更加恐怖,我们两个走进了一个阴气森森的墓园,我缩着脖子在墓碑间穿行,生怕DIO从哪里揭棺而起。
    飞快地从格蕾的梦境里走出来之后,我这回见到的就又是老熟人了。
    埃尔梅罗二世老师2012年的梦依旧和教学有关。我们在时钟塔内拾级而上,身边是叽叽喳喳讨论着下一节课内容的学生,长发的君主在埃尔梅罗教室里面大声地叫两个女学生不许当堂打架。
    “韦伯无论在哪里都是过劳的命呢。”梅林感慨。
    我说:“你跟他半斤八两。不过你比较擅长偷懒。”
    梅林笑嘻嘻地耸了一下肩膀:“也许。”
    我们来到时钟塔的最顶层,梅林举起法杖,对着天际盘旋的乌云念诵咒术。
    “那一头就是2012年啦。”他说,“祝你一路顺风,一会儿见。”
    我向梅林点点头:“迦勒底见。”
    阴沉沉的天空之中,乌云向两旁裂开了一道缝隙,天光从缝隙中倾斜而下,我轻悠悠地飘起,向着天的裂隙飞去,向着井的出口飞去。
    我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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