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懂得掩饰，所有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自己自然能轻而易举地看出来。
“嗯，”程诺也不打算隐藏，随后嘴角扯出一抹很别扭的笑容，对薄少延说，“上次见到你心情不好，这次……又让你见笑了。”
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好像每次在这个人面前，自己最狼狈，最不堪的一面情绪总会展现给他。
“还是因为……你老公？”薄少延猜测着问。
“不是，”程诺摇摇头，如实说了出来，“我的好姐妹，出事了。”
“好姐妹？”薄少延重复了一句，语气似是惊讶，但是心里已经在想了。
难道，宋景烨的老婆……是她的好姐妹？
“嗯，她不见了，梓楷和景烨一直在找她，都没有找到。”程诺说着，忍不住眼眶又泛红了。
这下，薄少延不用问都知道程诺说的人是顾瑶了，可是看着程诺脸上悲伤的样子，自己心里……为何会有触动呢？
薄少延强忍着那份心里的悸动，问程诺，“你和这位朋友，关系很好？”
“嗯，”程诺点点头，心里这会一点防备的意思都没有，说着自己心里的想法，“瑶瑶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所有的好姐妹中，最亲近的就是瑶瑶和晓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