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
自己是爱他的，自己为了救他，隐瞒了所有人去救他，可是他……居然要置自己于死地，怎么可以？
“不能？”贺梓楷重复了一句，眸光里有愤怒，说道，“对你蒋茵，我还有什么不能的？”
蒋茵猛然身子颤抖了下，突然往前走了几步，站在贺梓楷面前，一把拉过贺梓楷的手，急忙说道，“梓楷，你是爱我的，你不能这么对我的。”
他对自己的好，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自己都记得呢，他不可能对自己痛下杀手的，不可能的。
看着蒋茵乞求的样子，贺梓楷心里一点怜悯和改变主意的打算都没有，冷声说道，“爱你？你做梦吧，这辈子……都不可能。”
轰！耳边听到的声音，与脑子里的声音完全不符，蒋茵心里狠狠颤抖了下，接连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身子，看着贺梓楷，心里完全不能相信贺梓楷的话。
他怎么会不爱自己？他对自己那么好，而且他都承认是爱了，怎么会不可能？
“不，不，我不相信。”蒋茵摇头说道。
贺梓楷懒得再说这样的话题，只是冷冷扔出一句，“蒋茵，以后……你和我……势不两立。”
“你，薄少延，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