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递过显微照相仪,老爷子俯身捡起瓷片一一详细鉴赏过,深呼一口气,万分感慨,“没想到我朱阿十有生之年竟能见到柴窑,上天待我不薄……”
将瓷片放回原处,随意道,“小信小孟小庚,你们仨也上上手,这个学习机会可不容易得。”
“是,”三个人假装很乖巧地应了一声,立刻饿狼扑食一般扑向碎瓷片,老爷子那句话说对了,这个学习机会可不易得,何止不易得,简直是太太太……太不易得了!
孔信捏着瓷片,和孟昕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震撼,这种美丽的颜色、细腻的质感,果然只有瓷中神品的柴窑才能够有。
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全都不是传说!
回到酒店中,三个人的心情都久久不能回复,半天,罗子庚喃喃道,“不愧是柴窑,真美……”
“这还只是碎瓷片,如果是整器,那器、那型……该有多漂亮,”孔信感慨,“这一次要是国家能挖出整器,那绝对是世界级的震撼。”
孟昕担忧,“我们从工地收来的那些碎瓷片,恐怕一片真的都没有。”
“那不重要了,”孔信感冒没好,懒懒地躺在床上,声音软绵绵道,“能亲手摸到柴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