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说他的邻居有对瓷碗想出手,我第二天就跟他去了趟扬州,本来以为就是民窑,最早也到不了晚清,结果一看就傻眼了,珐琅彩!”
孔信笑,“没带够钱?”
罗子庚苦笑,“不是没带够钱,而是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2007年佳士得拍卖过一个雍正‘杏林春燕’珐琅彩碗,成交价一亿五千多万,我哪有那么多钱?”
孔信看着他点漆般的眼睛,心尖一阵酥麻,几个月前罗总从二十层楼跳下来,留给罗子庚的是几十亿的巨债,还清这些债让他穷得叮当响。
遂问,“那你怎么买到的?用了不正当手段?”
“怎么可能?”罗子庚无语地看着他,“我想反正已经来了,死马当活马医吧,结果我一问,你猜他们开价多少?”
孔信想了想,“三百万?五百万?”
“九万九!”
孔信眼皮子狠狠地一抽,“多少???”
“你没有听错,九万九,”罗子庚道,“他们兄弟三人,九万九比较好分钱。”
孔信差点一时撑不住要撒手人寰,跟被雷劈了似的,单手掩面,喃喃道,“我已经很久都没有捡这样的大漏了……现在全民收藏,这漏放在整个古玩行里都八百年难得一遇……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