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也没办法把他们的钱掏出来。”
罗子庚点头,轻叹一口气,“都是自作孽。”
展会结束,两人驱车到了温家,推开温知君书房的门,只见台灯下,一个造型诡异的瓶子泛着光芒。
“这……”孔信眉头倏地紧皱起来。
温知君坐在藤椅上看他们,“根据你们给我的碎片,最后就复原出这么个结果。”
罗子庚站在桌边看了一会儿,回头看向孔信,“这根本不是当初的贯耳瓶。”
孔信一言不发,死死盯着桌子上的瓶子,脑中一条条信息繁乱地糅杂在一起。
“孔哥?”罗子庚叫。
“这不可能……”孔信喃喃道,“怎么会这样?瓶子被掉包了?什么时候掉的包?谁干的?”
罗子庚双手按着他的肩膀,“别这样,你冷静一下,这件事我们要好好商量。”
孔信闭上眼睛,“从买卖成交我们三人一直都守着瓶子,直到我们回到南京,去见小纪,然后小孟车祸……小孟的车祸不是偶然?他是被人谋杀?为了夺取贯耳瓶……”
“报警吧,”罗子庚道。
温知君摇头,“没用的,这种情况警察也查不出什么来。”
时隔五年,竟然得出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