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那不是孔信吗?”
说着拉过罗子庚走过去,“孔大少,好久不见。”
孔信正口花花逗得贵妇们哈哈大笑,含笑回过头,“王老,我已经不是孔大少了。”
“唉,仰山兄真是越老越糊涂了,跟自家儿子置什么气,”老收藏家道,“你也是,跟父亲服个软,一切不就解决了嘛,何苦闹得这么不好看。”
孔信苦笑,“是我做错事,罚我吃点苦头,这是应该的。”
“什么应该不应该啊,”老收藏家道,“谁年轻时没做过错事?也没见个个都被赶出家门,仰山兄太较真,是吧,小罗?”
罗子庚看着孔信越发瘦削的脸颊,点点头,“是啊,一点小错而已。”
“不是小错,”孔信摇头,“我犯了大错,没有资格得到原谅的大错。”
罗子庚怔怔地看着他,钻心刺骨一般地疼痛,他突然茫然了,孔信的痛苦是真实的,自己的痛苦也是真实的,两个人都这么痛苦,究竟是为了什么?
“别这么悲观,”老收藏家拍拍孔信的肩膀,“多去你爸爸那里走动走动,两父子还有什么解不开的仇吗?”
孔信笑着点头,“多谢王老指点。”
“哈哈!哥,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