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沙发上陪康天真打电动,随口道,“他叫二棒槌,是我的男宠,以后别叫错名字。”
“……”阿姨笑容一僵。
孔义蹲在旁边举起爪子挥了挥,“阿姨你好,希望我们以后相处愉快。”
“呵呵……愉快……愉快……”阿姨带着一脸僵笑飘进厨房:主家脑子有病啊!有病还不治啊!有病不治还引以为豪啊!!!
不管怎么样,至少近了老婆的身了,孔义心里默默给自己比个V字,腹黑地想呵呵小样儿,这会儿你就嚣张吧,等上了床咱们见真章。
孔信在公安局消耗太多能量,回家倒头就睡,等醒来已经是半夜,赤脚走到冰箱边,饿得胃疼却什么都不想吃,拿一瓶酒躺在沙发上慢慢喝着。
室内没有开灯,窗帘大开,皎洁的月辉铺洒进来,照在琳琅满目的多宝阁上,最顶格上是黑色的兔毫纹建盏,月光下质朴无华,却自有一种独特的美感。
孔信怔怔看了一会儿,走过去拿过建盏,闭着眼睛慢慢抚摸,仿佛那个人还在身边。
酒意上头,孔信软绵绵地躺在沙发上,突然很想听听罗子庚的声音,摸出手机,恍惚地调出那个熟悉的号码,颤抖的手指却怎么都按不到拨通健,按了几次都按歪。
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