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有一个憋着一肚子火的男人还在为了争取一个侍寝的名额苦苦奋斗。
“我今晚没兴致,”康纯杰打开门,看一眼门外眼睛都绿了的男人,打个哈欠,“我困了,你该滚哪儿滚哪儿去。”
孔义靠着门框往里挪,谄媚,“媳妇,咱们五年没嘿咻了,你不憋得慌?”
康纯杰斜他一眼,“你五年没做?”
“我……”孔义噎住,在刚回到美国的那段时间,他确实淫/靡了一阵子,直到发现无论身下压着怎样倾国倾城的美人,都无法与那个长眉凤眼的男人相比。
只要对方不是康纯杰,做得再疯狂,心里也是空的,而只要想到康纯杰,就算一个人打飞机,心里也满满都是欢喜。
在不经意间,他竟已被调/教得非他不行。
康纯杰冷冷地关上门,“没有贞操的贱男人,你真是连个男宠都不配。”
“卧槽!”
大门砰的一声在眼前关上,差点没拍扁他的鼻子,孔义捂着脸痛不欲生,“媳妇,媳妇,唔……女王大人,你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我一定好好服侍您。”
“滚。”
孔义倚着门慢慢滑下去,蹲在门边唉声叹气,他真是恨死没节操的自己了,麻痹真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