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在调查他们父子的事情,”孔信木然道,“他要用贯耳瓶保他的儿子。”
罗子庚皱眉,“他儿子这么值钱?”
“独生子嘛……不对!”孔信突然抬头,“他儿子犯的事儿一定不小,让他毫不犹豫地就把贯耳瓶拿出来。”
“那你想换吗?”
孔信茫然地看着前方,摇头,喃喃道,“我不知道。”
罗子庚抚摸着他的头发,他明白贯耳瓶对他的意义,那个美得近乎妖异的瓶子对他来说已经成了一个执念,而如今,这个瓶子摆在了他的面前,说不动心,是假的。
“换吧,”罗子庚轻声道,“张强当场翻供,还吐出了潘南华不少为非作歹的事情,那老家伙迟早要伏法,等他的伏法后,贯耳瓶不知道会落到哪个官员手里,我们怕是拿不回来的。”
孔信点头,“贯耳瓶是当年潘小九留下来的,对于潘南华来说意义非常,我主要是怕他鱼死网破。”
“并且,他儿子在美国,如果这辈子都不回国的话,我们也拿他没有办法,”罗子庚吻吻他的额头,“周五下午三点?我陪你一起去。”
烩萃楼是老一辈钟爱的地方,下午三点,正是下午茶时间,进楼之后就看到三三两两的老人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