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着大白梨,手劲一歪,老长老长的梨皮断了,他瞪眼,“你和知君两情相悦?你把子庚放在哪儿?五年啊,亲娘喂,子庚太可怜了……”
孔仰山一怒,“你怎么知道?行景,你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我我……”孔二叔颤抖,迅速开始卖队友,“我没想瞒着你的,是小信不许我说,都是他的错!对!是他的错!”
孔仰山气得吹胡子,“你们……这么大的事你们都瞒着我,是不是看我老了?不中用了?你们……”
两人手忙脚乱地安慰他,孔信忙给二叔使个眼色,用口型道:快转移话题!
孔二叔反应迅速,倏地举起手里的大白梨,一脸天真烂漫,“我会把大梨削成爱心形状哟,哥,你要不要尝尝?”
孔仰山:“……”
孔信痛苦地扭过头去:如此强大的遗传和变异,果然生命科学奇妙无比。
从这个病房出来,孔信走去温知君的病房,温姨妈已经回家安慰倍受打击的罗妈妈去了,只有罗子庚坐在病房中陪温知君聊天。
看到他进来,“孔伯伯怎么样?”
“勉强算是原谅我了吧,本来他主要气的就不是我同性恋,而是我同性恋就算了,居然搞的还是姐姐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