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
逗了他开心,孔信也没怎么在意吻痕露出来这种事,目光落在窗台上,“咦,这什么玩意儿?你雕的?”
温知君看向他从窗台上拿起来的小木雕,愣了一下,“这手艺,怎么可能是我?”
“我也觉得,你要想雕成这个德行,得用牙啃,”孔信好奇地把玩着那个小木雕,“这是雕了只猪?其实要求不那么严格的话,这雕得还不错。”
温知君接过木雕,仔细看了片刻,突然怔了一下,喃喃道,“这不是猪,是牛啊,”将小牛翻过来,只见小猪的底座上,一板一眼地刻着两个字:平安。
思绪倏地飘到十几年前,九十年代的老巷子里,温知君坐在外公家门前的台阶上,看不远处的大孩子们争抢着踢一个破足球。
目光落在一个高大的男孩身上,他大概十四五岁,身材高大,比同龄人高出一头,利用身体的优势几下就将足球抢到脚下,甩开长腿飞奔起来。
骨架尚未长成的少年手长脚长,跑起来活力十足,温知君不由得轻笑起来。
突然一阵破风声,温知君一抬头,猛地睁大双眼,只见足球迎面而来,他下意识抬手去挡,只听一声闷响,手臂被足球撞得生疼,手指一松,掌中未完成的小木雕连同刻刀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