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孔义蹭过去吻吻他的脸,挥舞着手里的东西,“再说,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好不容易才收到的呢,特别是这一个品相多好啊,看这釉质,多细腻温润,摸起来跟玉似的,妥妥的官窑精品,看这形状,多逼真啊,这龟/头、这褶皱、这青筋、这冠状沟……插进去那滋味……”
“闭嘴!”康纯杰一把抓过来,抬手就要往地上摔。
孔义连忙扑上去抱住他的手,“不能摔不能摔,这玩意儿好几百呢。”
“你这个棒槌!”康纯杰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他买一个假阳/具是打算用在谁的身上,气得破口大骂,“卑鄙!无耻!下流!”
“骂得好!”孔义抬手抽自己一巴掌,骂道,“打死我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二货棒槌,可是媳妇哎,这个可不能摔。”
康纯杰气得发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孔义腆着脸凑上去,在他唇角亲一下,嬉皮笑脸,“乖媳妇别生气哈,老祖宗的房中术博大精深,咱们都是搞古玩的,可不能数典忘祖。”
“哟,孔二少还学会说成语了?”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门外响起,孔信单手插裤袋,一手夹烟,从街面上信步走来,目光落在康纯杰手里的黑釉瓷器上,倏地眉毛一挑,促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