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担在他的肩头低头看过去,只见那怒张的柱身上,用蝇头小楷写着一阕《西江月》——欲号景东人事,雅称角氏先生。锄强扶弱有声名,惯受萎男央倩。常伴愁孀怨女,最能医痒摩疼。保全玉洁与冰情,夜夜何曾孤另。
不由得笑起来,“李笠翁的好词。”
孔义闻言凑过来,“这词什么意思啊?”
罗子庚道,“阿义,这玩意儿叫角先生,你看,里面是空的,用来灌温水,这边可以穿上带子绑在脚踝上,姚灵犀有句诗说的特别好,锐钝算来知几度,玉人勾股费推移,具体怎么用,你懂的。”
康纯杰阴沉着脸,“罗子庚,你怎么可以教他这些?阿义就是跟你们相处时间长了,才会变傻……”
“卧槽我不傻!”孔义大叫,“老婆大人你总是看不起人家,人家很难过呢,你摸摸,人家的小心肝儿都碎成一片儿一片儿的了。”
“哼,”康纯杰冷哼,“你一个性/奴有什么资格难过?”
孔义据理力争,“每个人都有难过的权利,这是基本人权!”
康纯杰淡淡地看他一眼,“从今天开始你不是人了。”
“沃特????”
“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狗/奴。”
罗子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