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一个男人是最可怕,也是最愚蠢的行为,大部分人都是吃软不吃硬,你难道想和他比体力优势?沈华林平时在家就这样,他对你动过几次手?”
付柔的担心,叫王娴珍苦笑。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呢?
“……我们这样的女人,难道要放低身段,学那些戏子去哄男人?阿柔,我只剩下自己的骄傲了。”
在付柔不赞同的目光中,王娴珍不肯承认,她是哄过沈华林的。刚结婚那两年,她事事以沈华林为先,可他不喜欢她,连装模作样都不肯。
她也看过沈华林和叶萱相处。
那时候叶萱已经精神不正常,发作时别说给沈华林好脸色,还会用东西砸人,沈华林呢,就任由她打砸,愣是没反抗一下。冒着危险冲上去,把叶萱抱在怀里,不许那些医护人员将叶萱捆起来……亲眼看过了,叫她不恨叶萱那个戏子,怎么可能办到?!
王娴珍对着镜子,仔细看脸颊,妆感有点厚,但也只有这样,才能遮住青。沈锐一会儿要回来,她不想让儿子担心。
快中午时,沈锐才回家。
他打着哈欠,脚步有点虚浮,一看就是彻夜狂欢的后遗症。王娴珍想起付柔的话,心里挺失望,她是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