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匀一愣,又听他说:“她很担心我。”
“你会这么听话?”
“忽然想通了。”楚誉喝了口茶,拧起眉,平平淡淡的味道,并不好喝,“我有病,就得好好治。”
周霁匀差点跳起来:“嗯,你说这话之前我觉得你是楚誉,说完之后,我觉得你是楚谧。”
楚誉笑笑,不说话。
其实案子结束的第一个晚上,不知道是因为放下了案子,还是因为白天跟宁悦聊过,他破天荒睡得很沉,几乎错过了第二天的闹钟。
但他更愿意相信,这都是因为宁悦。
“楚誉,当初我劝你做心理咨询,你却死活不肯,现在,倒是眼巴巴凑上来了……”周霁匀批完手中的文件,他桌子上的文件堆得跟小山似的,他想了想,索xing也坐到沙发上,“只是不知道是我们心理学的缘故,还是因为心理咨询师本身。”
他笑得意味深长。
楚誉好似没听到,他盯着自己的茶杯,面无表情。
周霁匀瞅了他几眼,一点都没瞧出来他有任何不对,无奈作罢。
“我去接待室等。”楚誉忽然起身。
“不待我这儿了?”
“虽然我是关系户,怎么也得走流程,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