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问一答,丁琦微不懂陆伊莱的用意,可又能从对方一贯雷厉风行的处事作风中窥出她的犀利。
不做无谓的事情,不花无谓的时间。
“她是心理学专业毕业的?”
“嗯。”
“毕业后直接去了老周的咨询室?”陆伊莱坐下来,状似不经意的问。
丁琦微不敢坐:“陆总,您问这些是……”她不肯再多答越来越深入的问题。
陆伊莱眸光一闪:“哦,我有个朋友有抑郁倾向,想做心理咨询。”
“这样啊,可以直接去心理咨询室预约。”丁琦微引开话题。
“你不是跟宁悦关系好吗?能给我她的私人电话吗?我让我朋友直接联系。”
陆伊莱直直的望着丁琦微,目光bi人,不复温和。
丁琦微一愣,坦然的回望过去,“陆总,抱歉,我不懂心理行业的规矩,但听说一般心理咨询师不会告知客户私人电话。如果您的朋友需要心理咨询,我可以告诉您宁悦的工作号,或者直接去她的心理咨询室进行预约排期。”
“不能开个后门?”陆伊莱有些不依不饶。
丁琦微露出笑:“这个我不能帮她做决定。”
她始终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