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霁匀反问。
宁悦忽然沉下脸,不再玩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最近我一个咨询者的资料。姓荣,我觉得他有问题。”
她有点难以启齿,不知道怎么说。
周霁匀笑容一收,正襟危坐,“具体说说?”
他眸光微冷,最近不光是咨询室,连行业内关于宁悦的风言风语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漫天飞。尤其是心理咨询的本地论坛,有关她的帖子一个接一个,他投诉了几个,删一个,下一个又出来了。不是说她专业素养不够,就是说她跟咨询者本人或是其家属关系不当。
起初,他没在意,以为只是单纯的八卦,就像当初她跟他的关系一样,无伤大雅。后来,对她的中伤愈演愈烈,不像是简单的八卦,倒像是一场有组织有目的的策划。
宁悦一五一十的把荣先生从选择她到刚才的电话过程说了一遍,周霁匀蹙眉,面上多了抹冷厉与深沉。
先前察觉到不对后,他已经在悄悄调查,只不过是始终没有告诉她而已。
于他而言,宁悦其实一直都是那个柔弱的小妹妹。
“如果你要终止咨询关系,我支持。”最后,周霁匀说。
一杯牛nǎi,宁悦喝了大半,她的心间暖洋洋的,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