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直到他真的领着她进了一家酒吧。
“居然带我来酒吧?”她忍不住问。
楚誉带路,直接带她找了个角落,却又完全不遮挡视线的位置。舞台上,驻场歌手正在唱歌,快节奏的歌曲,很high。
瞧他熟门熟路的模样,宁悦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看来是没少来。”
“大学学法律压力特别大,我和室友同学经常来酒吧。”楚誉十分坦白。
“解压的方式?”
服务生上菜单,楚誉帮她点了汽水,自己则要了啤酒。
“嗯,抽烟喝酒,那会儿样样都会。”酒吧的灯光十分绚丽,他眯起眼,“但我来这儿只喝啤酒。”
宁悦愣住:“为什么?”
楚誉低头卷袖子,一节一节强迫症似的卷得特别整齐,“喝啤酒最安全。”他忽然抬头,“我得为我未来的妻子守身如玉。”
绚烂jiāo织的灯火下,男人的眼睛很亮,眼角眉梢染上点点笑意。
宁悦来不及移开视线,对上他灼热的目光。
舞台上的歌曲陡然换成慢歌,深情的、温柔的。
楚誉端起啤酒喝了一口:“来这里适合喝一杯啤酒,再来根烟。”他默默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