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简单的聊聊。”
陶知雯面色一沉,刚想说话,宁悦抬手打断她,“我什么都不会说,不必问我,也不用套话。即便葶葶跟我素不相识,按照行规,家属也无权知道我们之间的谈话内容和咨询过程。”
“我又没问你!”她气呼呼的坐下来。
沉默在办公室蔓延,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许久,陶知雯看过去,下巴抬了抬,“喂,她没事吧?”
宁悦本已经低头在看资料,闻言看向她,“您的没事指哪方面?”
小姑娘又一副别别扭扭的模样,似乎难以启齿。
“我是心理咨询师,但不会读心术。”宁悦揶揄。
陶知雯“啧”一声,右手将将抬起,又快速落下收了起来,大约是很少有人这么跟她说话,她下意识想拍桌子。
“从去年开始我就觉得她不对劲。”她不肯看宁悦,侧过头,声音冷硬,“做事恍恍惚惚,炒个菜还能忘关火。哦,她跟我哥也不对劲,不像是夫妻,倒像是半熟的陌生人。”
陶知雯觉得自己说不清:“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懂我的意思吧?”她烦躁的皱起眉。
宁悦却惊讶的望过去。
只瞧见小姑娘神色懊恼,右手食指正戳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