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如果没有她,他也许能躲开。
楚誉闭上眼睛,真的太疼了。
他不再故意扯出笑,十分听话,“好。”
到医院,急诊挂号。
拍片显示骨裂,医生说还是要打石膏。
眼看小姑娘盯着自己正在固定的左手开始眼泪汪汪,楚誉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我以前跟同事在护送当事人回上海的路上被围堵过。”
小何等在外边,只有宁悦陪着他。
她闻言,一愣,“然后呢?”
“幸好同事机灵,摸到手机报了警。”他语气不紧不慢的,好似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还有一次,我车子的车窗玻璃都被敲碎了。”他又说。
宁悦动了动唇,没有说话。
倒是把眼泪水给憋回去了。
楚誉忽然叹气:“所以,我们这行的律师很危险,算是高危职业。跟着我,你可能也要受苦。”
动手固定的老医生笑了一下,手下一个用力。
楚誉“嘶”的叫了一声。
“您轻点。”宁悦赶紧说。
老医生觑了楚誉一眼:“疼不疼?”
宁悦又看向楚誉,这回,他老老实实的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