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也没有这个立场去阻止。但我希望你记住,无论最后你们走到哪一步,我做不到高高兴兴的祝福你们,我没法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更无法以婶婶的态度来对待你。”
“所以,就这样吧。”
梁庆文戴上眼镜,宁悦看过去,只瞧见她唇边极浅的弧度。
似笑非笑。
不等宁悦有所表示,梁庆文转身,不紧不慢的离去。
只留下了一个背影。
没有了在楚家时的冷漠,也没有了那股浓烈的恨意。
不远不近,就这样。
宁悦等小婶婶走远了,她蹲在墓碑前,与照片里的小叔对视着。
仿佛是跨越了时空的距离。
“叔叔,您后悔过吗?”宁悦轻轻的问。
如果那天他没有停下脚步,而是选择直接离去,也许他此刻还在。
如果那天他选择视而不见,第二天他会去浙江培训,然后,回来后,他也许会升职。
如果那天他不是用自己的身体护着她,也许他不会伤重,那便不会在医院遇上医闹的家属。
可惜,没有如果。
宁悦笑了笑,是她矫情了。
离开小叔的墓地,她刚出大门,久候的男